和于思奇之前去过的工坊不太一样,护理兰登的工坊显得更为私人化一些。各式各样的家具摆件都让这里的生活气息十分的浓郁,随处可见的茶具让人不难猜出她确实是个好茶之人。等待总是充满着无奈的,特别是等女人洗澡,那更是能让意志消磨的事件啊。从餐厅那边传来的水流声断断续续的,不停地刺激着于思奇的神经,每一次停顿都让他误以为已经结束了。结果流水声的再度出现告诫了他,这才刚刚‘开始’。

与此同时,心生疑惑的他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等她洗完澡,说起来我们为什么要如此的彬彬有礼?”

“这是基本的礼数。”帕瓦笛的目光从一套精美的茶器上移开时说,“诚然,我们大可以直接命令她送我们上去。但是我想,有的时候适当地进行一些‘人性化’的操作可能会对彼此都有帮助。”

“或许如此,又或许只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安神父看着墙上挂着的油画说:“这副画的意境真是太棒了,如果不是考虑到之后可能有战斗,我都想把它带在身上了。”

“你打算偷走‘我的画’吗,神父?”风暴没好气地问。

“你的?”安神父微微转过身,似乎有点吃惊。

“要塞里的一切都属于我的,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风暴满不在乎地说,“还是说,你打算反驳我的说法?”

“当然你说的对极了。”安神父显然不打算和风暴去争执这些无聊的话题,他只是随口敷衍地回答了一句,就继续把脸转向了那副油画,神情十分的陶醉。

就在这时,少女兰登和瑞迪来到了众人身边。塔格在意地问道:“你们去哪了?”

“我和瑞迪去浴室打探了一下,里面确实有人在洗澡。为了避免是其他人假冒的,我还特意让瑞迪用仪器扫描了一下,发现里面确实有一个和我长得很相似的女人在一边哼歌一边擦拭着自己的肌肤。”少女兰登眉毛微微皱起,似乎对某人的行为感到一丝反感。

“如此甚好,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就能够完全放心下来。”帕瓦笛严肃地说,“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能力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未知的,谁也说不准她到底有没有摆脱我的控制。”

“要不,我去打探一下?”于思奇自告奋勇地问,“反正我只是一个‘非常弱小’的人类,对方应该不会对我抱有太多的敌意和戒心。”

“你小子不会是想借机偷看别人洗澡吧?”塔格玩味地说,“小伙子居心不良啊!”

“瞎说什么大实话!”风暴也轻轻地笑了一声。

“我,你们这也太会联想了吧,我也没说我要直接闯进浴室里啊!”于思奇矢口否认道,虽然他知道自己现在有点百口莫辩了,不过好在帕瓦笛在这个时候替他解了围。

“既然你如此热心,那你就去工作室那边看看吧。”帕瓦笛说,“小姑娘也和他一起去吧,瑞迪你就不要过去了,来跟我讲一讲你之前发生的故事吧。”

“我拒绝!”瑞迪抗议地举起了木牌,但是却被帕瓦笛直接给把木牌压了下去。

得到命令的于思奇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看着对面的少女,在见到对方点了点头之后,跟她一起前往了那间工作室。

说是工作室,其实就有点像是书房的味道在里面。很多关于生物构造和人体器官的书籍在书架上摆放着,不算太大的圆形书桌上摊开了几本厚厚的书。有些在意的于思奇凑过去看了看,发现里面全是自己难以理解的古代拉美希亚尼文字。不过好在身旁的少女似乎能够看懂,这也是必然的,谁让人家是‘本地人’呢。然而随着少女的深入阅读下去,她那张原本还算镇定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凝重了,到最后她翻书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脸色变化的也越来越明显。

身处一旁的于思奇很清楚她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但是秉着不打搅‘原则’,他还是耐心地等待着少女自己开口。

就这样,有些无聊的他开始把目光移向了书皮,是的那是他从未见识过的书壳。极具富有张力和纹理的皮裹在一种未知的表皮之下,那从指尖传达到内心深处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朝着他的灵魂倾述着他听不懂的语言。

这种异常的现象是他从未体不对,之前好像在现实世界里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想到此处的于思奇把少女已经读完的几本书拉了过来,仔细翻阅了几下,发现了其中的相似之处。

毫无疑问,这些书籍的封皮都是用人皮构成的。尽管这只是他脑海中偶尔浮现的想法,但是却得到了少女的证实。

而彻底将这四本书一一读过之后的少女更是表情凝重地说,“我们得赶紧通知他们,问题很严重。”

“你觉得我会让你们回去给他们报信吗?”护理兰登的声音从他们的正上方传来,当他们抬起头来朝上看去时,发现她居然倒挂在天花板上,像一只蝙蝠一样。

“淋浴房里的人果然不是你啊!”少女感慨道,“我就知道那是你所布置的障眼法了。”

“对,确实挺容易猜到的。但是我没有选择,或者说,我已经失去了大部分可以选择的权力了。”护理兰登悄悄地落在他们的面前,恶狠狠地说:“因为你们干的那些好事。”

不知道是不是于思奇自己眼花了,还是单纯地因为对方换了身行头的关系,反正在于思奇现在看来。这位护理兰登不光是整体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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