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居然化为了一方官印在狠狠的朝着自己方向狂砸着。
“张成啊,你这‘官印’可是王室给的,代表权力的,可不能当兵器乱砸乱晃的。”萧七月正正经经的喝过拜师酒后,正正经经的朝着孙张成说的第一句话。
不会吧,难道他能看到我的‘心’?
孙张成作贼心虚,顿时给吓了一跳,旋即在心里摇了摇头,应该是巧合,难道这世上还真有他心通?
“‘摇头’也没用,拜师可要心诚。不然,‘弑师’可是天理难容,切记切记!”萧七月又点了一下,差点把孙张成的心肝肝都惊得跳出了胸膛。
刚才我是在心里摇头了啊?
难道又给他看到了?
怎么可能啊?
孙张cd差点要哭了。
“要‘哭’就哭出来吧,不过,要引以为戒才是。”萧七月再出嘴,‘哭’字咬字特别的重,重在表现我知道你的心里想‘哭’。
天哪!这个也知道?
孙张成彻底慒圈,慌乱的点着头,差点吓出屎来了,像个听话的孩子忙点着头,“是是,老师教训得是,学生受益匪浅,铭记于心。”
自然,蔡大人跟杜捕头一伙全都莫名其妙。
最后找了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萧七月在教训弟子。
不过,这话讲得有些云里雾里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当然,孙张成的解释也有合理性。
像七八十岁的学子面对三十岁的考官也是自称学生的。
只不过,蔡大人相当好奇,萧七月跟他赌的是什么,居然能让孙张成这位一向高傲,才学横溢的王府门客都屈服了。
镇南王府收门客不像别家府阺如此随便,在于精而不在于广,门槛较高。
就是没有功名的门客走出去,其治下县令也不敢随意轻漫。
“还我儿子命来!”
“不抓到凶手,我们就不走了!”
“昏官无能,杀死了我孙子!”
“什么王府门客,根本就是开后门到咱们天阳的,蠢猪一只。”
“赶紧把小神捕放了。”
“我们要求小神捕带人抓捕凶犯,还天阳一个朗朗晴空。”
……
这时,外边传来了一阵杂乱的吵闹声,捕快周云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老远就喊道,“不好了,咱们衙门给围攻了。”
“胆大包天了,姐夫,我去全抓起来。”雷鸣强气势汹汹提刀就要冲出去。
“老师,民众围攻县衙,学生丢的只是一顶官帽,可打的是老师您的脸啊。”不得不说,孙张成还真是阴狠,双手朝着萧七月恭敬的一拱手。
这下倒好,马上就赖上了,把老师顶上了‘前线’。
萧七月都有些后悔,昨天晚上自己是不是干了一件蠢事,倒成了孙张成家擦屁股的专属管家了。
“好了各位,本官已经请‘老师’萧七月公子出马了。二天之内定必抓到凶犯斩首示众,不然,你们来扒了本人官服,乱棍打死本官就是了。”一到外边,看着几千愤怒的民众,孙张成把借势用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而且,还未经萧七月点头就直接应了下来,这是把萧七月往火坑里推。
蔡然也大人都在心里为萧七月这个便宜老师表示哀悼,对孙张成的脸皮功夫竖起了大拇指——你牛!
“对对,有县令大人的老师小神捕跟杜捕头出马,珠连壁合,各位,凶犯插翅难飞。”雷鸣强偶尔也会聪明一回。
“我们不要听你这头蠢猪吹牛,我们要小神捕讲话。”
“对对对,蠢猪的话不可信。”
下边老百姓一阵哄叫,雷鸣强脸都给气绿了,孙张成脸皮再厚也有些尴尬。
“各位,既然我的学生孙县令都答应了下来。
本小神捕答应你们,两天之内必把凶犯抓捕归案。
还我天阳朗朗乾坤,这是我们萧家作为天阳大家义不容辞的责任。”萧七月讲话锵锵有力,掷地有声。
这家伙哪来的底气?
孙张成包括蔡然也以及雷鸣强等捕快都在心里犯嘀咕。
“我是潭水镇的朱之才,我儿子朱小强就死在凶犯手中,要是破不了案怎么办?”朱之才一脸凶相的问道。
“对对,空口无凭!”
“我替我学生孙县令当众许下承诺,二天内破不了案子,就地扒去官服痛打一百大板学狗叫爬出天阳。”萧七月一脸严肃。
孙张成眼皮子直跳,老师,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吧,今后叫我怎么作人?
“至于以前的雷捕头,直接打断狗腿扔出去喂狗。”萧七月又补充了一句,蔡然也差点笑出声来。
至于雷鸣强,脸憋成了紫茄子。
“张成,鸣强,你们是否有这决心?”萧七月转头盯着他俩问道。
“不答应我们直接到海安郡请愿去。”朱之才大叫道。
“不如直接绑了他们俩个再上海安。”有人更狠。
“老师都有决心,学生誓死追随。”孙张成一脸黑气的大声说道。
头上人气又化成了一方官印拚命的朝着萧七月方向砸将着。
“我听孙县令的。”雷鸣强一口气愤的鲜血已经涌到了喉咙,愣是给憋了回去。
头上人气化成的宝剑早就把萧七月捅了无数个窟窿。
“好了!散了吧。”萧七月霸气的摆了摆手。
“我们不走,我们要在这里静坐等候。”朱之才悲愤的大叫道。
“没错,没抓到凶犯,我们绝不离开。”另一个胖墩墩的土财主也挥舞着手臂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