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公子,卫大人是我老友,我们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还请萧公子伸手救他一命。”宁海涛看卫恒不行了,不得不硬着头皮,放下脸皮开口了。
“宁大将军,是你叫我滚的!”萧七月反问道。
“玩笑玩笑,萧公子送了千秋果这样的重礼,宁某怎么会让萧公子滚。”宁海涛杀人的心都有,人气都化为锋刃的双锏指向了萧七月。
“呵呵,萧某我眼不瞎耳不聋。我想说,我萧七月并不是宁府奴才,也不是宁府请的专用药师,没有这个义务救一个恶语伤我,要我命的人。”萧七月大步就走。就不给你面子,料必有杭家人盯着,你宁海涛也不敢当堂击杀了我。
再说,有鱼壳衣在,只要自己肯跑路,料必也没几个人能真杀得了自己。
“萧公子,请看老身一面救他一命怎么样?”这时,宁家老母这位老寿星开口了。
“刚才宁公赶我走的时候老寿星您并没有开口。”萧七月再回话,脚步还是没停,快到门口了。
“萧公子,宁海涛我对不起你,刚才多有得罪,请务必留下救卫副统领一命。”宁海涛一看,马上站起朝着萧七月一抱拳,心里屈辱啊。
“萧公子,请留步!看在你我同僚一场份上。”宁元也赶紧跟上。
“好吧,既然是老寿星寿宴,死人可不好,萧某就为老寿星积一番功德。”萧七月大步而回,蹲下,掰开卫恒之嘴,尔后朝着卫恒的胸脯重重一拳下去。
卟!
一声闷响,一物飞了出来。
顿时,卫恒喘过气来,瘫于地下像只哈巴狗。不过,总算是缓过气来了。
“此物名血绿虫,喜欢钻入人体吸血。
平时像肉块一样,极难觉察到。
而此物开始寄生于卫大人胸脯,引起了肋骨之痛,误以为是伤筋动骨,实则,是此物在吸食骨血。
而此物下一步是想去卫大人肺部,正好了,卫大人一激动,此物刚才掐在了气管之处。
而且,它如肉团一样粘在气管要塞,往往被药师忽略而过。
好了,卫大人没事了,萧某告辞。”萧七月搁下那虫子就要离开。
“萧公子,卫某刚才多有得罪,请一定要留下,让卫某好好的敬你几杯。”卫恒是个粗人,站起来后极力挽留。
“萧公子,你出来一下,我把雷然之带来了。”这时,门外传来杭星的喊声。
萧七月走了出去,自然,众宾朋也跟着出去瞧热闹,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
一出门,发现雷然之跟柳怀男都在站着的。
“萧公子,不好意思,刚才多有得罪,这是你的药师证书,请拿回去。”雷然之脸涨得通红,手中拿着证书。
“我有这资格吗?”萧七月从鼻腔里哼出来的。
“有有,当然有。
萧公子没这资格了谁还有是不是?经过本舵主仔细检验,先前实属误断。
所以,马上纠正了过来。
并且,萧公子医太精湛,刚才大家都看到了。
所以,提请了江南药舵长老会批准,特提萧公子为三品灵药师。”柳怀男也是一脸窘样的说道。
“呵呵,江南药舵的证书,本公子没兴趣,拿回去吧。”萧七月摇了摇头。
“萧……萧公子,此事丹衣多有得罪,你千万别记心上,还是收下药师证书吧。而且,萧公子,丹衣也想通了,我可以继续先前你对丹衣的要求。”柳丹衣一看,不得不说道。
下边人一片暧昧,还以为萧七月对柳丹衣先前提过什么非分的要求,人家没肯,现在不得不同意了。
要知道,柳丹衣可是苏月城有名的美人之一,还是位药师。
“以前本公子要你当我的药童子,你没同意。现在嘛,本公子不需要你了。因为,你不够资格当我的药童。好了,这证我也不要了,杭大人,咱们走吧。”萧七月摇了摇头,大步而去。
“柳丹衣当药童?”
“开什么玩笑?”
“没看到,人家现在还不屑她这个药童了,打脸啊,送上门去人家当破鞋了。”
“太吊了!”
……
现场,留下了一脸通红,狠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的雷然之。
还有,表情僵硬,默不作声的柳怀男。
还有,一脸悔恨,默默含泪的柳丹衣。
她望着萧七月远去的背影,觉得这辈子好像错过了至关重要的‘什么’?
一时,心绪好乱。
“爹,我做错了吗?”回府路上,柳丹衣始终难以释怀。
“唉……是柳家害了你。
一向以来,你接受的都是柳家的家教。
在你的心目中,柳家是高贵的。
而你又天份奇高,特别是对药道感悟那方面。
所以,自从你出生后,从骨子里就认为自己是个高贵的人。
自然,不会委屈自己给萧七月当一个药童了。
虽说当时你已经意识到他非常的优秀,但是,你骨子里的高傲让你不肯屈从。
而雷药师又是护犊子心情在,当然也有这种阶层关系。”柳怀男叹了口气。
“爹,我总觉得心里空劳劳的,好像失去了一个天大的机缘。”柳丹衣一脸失落的说道。
“此人天赋超然,不要讲别的。你看,他在面对宁公这位国公居然还魁然不俱。
这对于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而没家世背景的情况下,是何等的气概?
刚刚我也接到了从江都省传来的消息,此人最近在江都省还干了几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