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一个领头的。”伍长推了一把哨骑的后背，“老实点儿。”
“城中有多少兵马？”什长脸上浮出几分正色，紧盯着他闪躲的双眼喝问道。
“五……五千……”
“半个时辰之前，你们集结大军，是为何？”
“吾……吾……”
“锵”，伍长猛地抽刀，将弯刀放到了他的脖子上。
他感受着脖子被弯刀拉出一道很小的破口，鲜血正慢慢从他脖子流淌下来，他面色微变，“是……是为向东增援义成。”
什长满脸若有所思，又瞪了一眼他，“那又为何不去？”
“小……小人不知。”
“那汝等出城，是为何故？”
“将军有命，让吾等解决城外二十里方圆的斥候。”
什长眼中多出几分笑容，“尔等将他带下去吧。”
“大……大人，请大人饶命啊。”哨骑吓得面色苍白，立即跪倒在地，乞求活命。
“不杀汝。”什长拍了拍他的肩膀，招手唤来一骑，“立即禀报龙亢的幼平将军，李典已察觉吾军动向，全军赶制干粮，准备暂时固守下蔡。”
“喏。”
目送袍泽翻身上马，穿过丛林远去，什长回眸看了一眼远处的城门，拍了拍身侧的树干，“阿四，用旗语告诉咱们的人，敌军哨骑出城，和他们玩玩儿。”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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