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地理书,明白以后土地是不值钱的,即使要买,也是去加利福尼亚,或者澳大利亚就好。”
李香君点点头,说道:“世界之大,确实如此。”
李向前说道:“我们没有杀死那些儒生,我们杀死的是那种儒生存在基础,生存的空间,在以后,买上几百亩地就可以优哉游哉过日子的情况,已然荡然无存,地主都要没了,那么他们恨我们也就成为了必然,所以,你得理解,这就是为什么,我从没有想过与东林党达成什么良好关系,因为不是我们死,就是他们死,水火不容啊。”
李香君忽然听了这话,有些畏惧,这话的意思显然代表着的是无数血雨腥风,无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