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初初，你今天穿的是什么？”
夏初初说道：“我啊……我，穿了一条牛仔裤，还有一件白色t恤，外面穿了一件黑色的运动外套……”
很休闲的打扮了。
去见客户，肯定是不合适的。
“这样啊……”
“要不……我回家换一套？”夏初初问道，“不行的话，我就近去商场，买一套比较正式正规的，也可以。”
厉衍瑾的声音，忽然在一边响起：“你今天穿的这一身，很可以啊，没必要刻意去换。”
夏初初听见了，侧头看了他一眼：“啊？真的吗？你觉得可以？”
“嗯。”
“安希。”夏初初对着电话说道，“厉衍瑾说，我这一身，完全可以。”
她想，厉衍瑾工作这么多年，什么场面场合，他没有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