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陡然受到魔手袭击,原本已经心存惊慌,听到一句‘陪我睡一觉吧’……
部长大人当即柳眉倒竖,可怜柔弱的神色瞬间消失不见,使劲地推开方灵甫,恶狠狠道:“你干什么?无耻之徒!”
她娇声喝骂,可精致脸蛋却羞得红扑扑的。
方灵甫丝毫不乱,反问道:“你不答应?”
何遇生气地大叫:“当然不答应,你不帮忙就算了!不要以为我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女人!”
“小点声小点声!”方灵甫赶紧嘘了一下,示意她别这么激动,“小心被别人听到了,这门可没隔音的!”
“你给我出去!”何遇愤愤道,感觉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冷静点。”方灵甫苦笑摇头,而后看着她,“你看看,现在底气十足活泼严肃的你,才是我认识的何部长嘛,哀哀戚戚的模样,我看着都不舒服。”
“什么意思?”何遇一愣,眼睛里又有些模糊起来。
方灵甫认真道:“你所说的事,对我来讲只是小事而已,开心一点,很快就会解决的。”
“……”
何遇怔怔地凝视着他,这才发现他的良苦用心。
不过,这家伙有这么体贴吗?
确定不是借机占我便宜?
何遇心里思索着,又是狐疑又是不确定。
“你爸现在在哪里?”方灵甫尴尬地咳了一声,问道。
何遇说:“工厂。”
…
罗田区,小小的万伐纸箱厂。
上午接近十一点,日头灼热,厂房里十几个工人正气喘吁吁地在流水线上忙碌着,主管来回走动指挥着。
这时,一辆保时捷911缓缓驶来,停靠在纸箱厂的前方。
“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方灵甫,我中午十二点还要见一个客户,桥夜现在在医院,我必须替她打理好公司。”
副驾驶座上,何遇显得很着急地说。
何部长确实很不容易。
不仅要帮助白桥夜分担公司重任,另一边还要忍受被邪教洗脑的父亲不停的骚扰与剥削。
方灵甫也是直到现在才明白,之前曾经两次碰见过何遇接听电话时不悦愤恨的语气,想必都是在与她的父亲通电话。
不过……
“你父亲还在这里工作?”方灵甫皱眉问。
何遇有些苦涩地说:“是的,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间厂子里边的工人,都是太平圣殿的信徒。”
“为什么?”方灵甫有些不解。
“我从我父亲那边大概得知到一点,这个邪教组织有点特别,他们热爱劳动,深信只有消耗ròu_tǐ机能,才能放空精神,更好地去感受虚无缥缈的神。”何遇应道。
“……”
方灵甫无言以对。
他甚至都不知道关于太平圣殿的这些东西,竟然就这么在周执事和吕奎那边蒙混过关了。
当然,除了一开始初见吕奎的时候,方灵甫主动对上口号加深了吕奎的信任以外,周执事那些人能够相信并接纳他,更重要的原因,则是来自于小惠灵。
无论是王庆华的私人仇敌,或者是太平圣殿的对手,都不应该像方灵甫这样贴心地去照顾小惠灵,反而是会直截了当地终结小惠灵的性命。
不过,方灵甫忽然想起一件事,上下打量着身边的知性部长。
“怎么了?”何遇问。
方灵甫弯下腰,一手摸在她包裹着性感黑丝袜的滑腻小脚上。
“干嘛!”何遇羞得挣扎着,柳眉倒竖地娇喝。
“把你的两条丝袜脱下来。”方灵甫看着她,认真道。
“为什么!?”何遇不依。
“里边有监控,我想你一定不会愿意过上被小老鼠们盯在眼里的生活,我也不愿意。”方灵甫说。
经他这么一说,何遇这才觉得有所道理。
可是……
何遇羞臊得漂亮脸蛋粉红一片:“你转过头去。”
方灵甫听话地扭头不看,不过车窗上的反光效果还不错。
反射入眼的画面十分动人。
很快,一条黑丝袜扔了过来。
方灵甫抓起软乎乎的丝袜,也不嫌弃地直接套在头上,清淡兰香浓浓地渗入鼻孔,撩得人心头火热。
何遇无语地斜着眼,见他套着自己的丝袜蒙着脸那模样跟惊天劫匪似的,内心早已羞得不行,耳根子都红透了。
“你也得这么做。”方灵甫指着她,轻声说。
何遇有些犹豫。
“你嫌弃自己?我都不嫌弃你。”方灵甫皱眉道。
“你敢嫌弃我?”何遇大叫。
“快点,中午你还见客户呢!”方灵甫催促。
何遇这才扭扭捏捏地也把丝袜套在了脑袋上。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看着对方傻乎乎的样子,沉默少顷,忽然笑了起来。
还真别说,何部长一步裙下不穿丝袜的大长腿,是真的白,又白又滑。
下车后,方灵甫没有选择从大门口处进入,而是直接拦腰抱起不禁惊呼的何遇,翻墙跳进工厂。
厂房外有几个警惕巡逻的保安,见到蒙脸男女陡然落在眼前,心脏便是一震,刚准备厉声大吼……
啪啪啪。
方灵甫轻描淡写地三记手刀迅速砍在他们的后颈上,三名保安眼前一黑倒地不起。
“你,你杀了他们?”何遇亲眼目睹过方灵甫杀人的场景,此时颇为害怕地说。
“没有,这几个保安精神萎靡,明显饱受生活压力的折磨,并不是心有信仰的人,所以,这事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