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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李流被她看莫名其妙。
“天道是什么?”秦瑾萱也问了起来,李流一听,郁闷的拍了一下脑袋。
“干嘛啊,我就不能知道吗?”秦瑾萱看到李流这样,就知道李流是怎么想的,
李流认为秦瑾萱还是不要问这个问题比较好。